莲生

娑婆无有清净地,自性清净便是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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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蜂鸟.番7

番外之——危险预警,请迅速撤离

* 你们要的偷吃被抓

作为长公主,郎乔的待遇自然高于其他人,办公位处于极佳位置,能直接监视到她父皇的一举一动,当然,只要这昏君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。此时郎乔不在办公室,但她的办公桌并未空置,驸马爷正坚守在这个军事要塞,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奋笔疾书,第四个‘正’第三笔刚完成,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,在曾主任办公室待了30分钟的媳妇回来了。

肖海洋迅速呈报军情:“三小时内,第十八个电话。”

郎乔:“嗯,短信无法取证。”

肖海洋:“手机没离手,目测打字动作,信息数量不少。”

郎乔掏出手机:“拍照留证。”

肖海洋:“发群里吗?”

“愚蠢!”郎乔一扯他耳朵,“不能暴露,等母后消息。”

盟军早已打响了战役,而光杆司令骆闻舟还尚不知情,他正忙着和俘虏私下交涉。其内容繁杂而冗长,主要涉及俘虏的行进路线及时间,从酒店到会场再到机场等位置无一遗漏,骆大队长实在分不出精力应付门外两个间谍。

此事要从两天说起。

入秋后,费氏新项目东南亚区域的工作全面启动,大小会议一个接一个,费总只得把一身懒筋暂时收起来,每天拎着保温杯去上朝。

这天骆闻舟刚回家,费渡立马向他汇报了要去三亚出差的行程,话刚出口,只听‘砰’的一声,切菜板差点阵亡刀下。

“出差?”骆闻舟手也不洗直接冲了过来,感觉看的是个要潜逃的通缉犯,“不去行吗?”

“我也不想去,但是这个会议很重要。”

骆闻舟眉头深锁,略一思考:“那我也要去。”

“师兄,我爱你,”费渡把人往怀里一捞,“就去两天,别让陆局找家属谈话。”

最终,费渡以兜售/肉/体和上交护照的方式获批出行。就在他出发当天,骆警官不惜牺牲午餐时间,一脚油踩到机场,亲自验证航班号,并对俘虏及随行人员周怀瑾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鞭笞,这才把前科累累的‘通缉犯’送进了安检口。

骆闻舟料事如神,费渡不负众望的晚了一天返航。光杆司令对此怒不可竭,勒令俘虏必须立即、迅速往回滚,否则他将动用一系列强制性措施。

于是,在接到第十个电话的时候,费渡忙把视频打开,向警官证实他正坐在前往机场的豪华轿车里,下午6点到达燕城,并在第十八个电话中汇报即将登机,将会有短暂的失联。

骆闻舟放下电话开始赶报告,他得抓紧时间完成工作,然后赶赴机场亲自押解俘虏回营。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离六点还有2小时,骆队将最后一个标点敲完,立马发给了他的“副将”——盟军战略信息总指挥,陶然。

“陶陶,帮我顺一遍,没错字什么的就直接打印了给老爷子拿去。”

“哦,”陶然站了起来,仿若伏羲立于泰山之巅,洞悉世事风云的慧眼中,饱含着对凡人的怜悯,“去吧,放心的去吧。”

骆闻舟猛然咂摸出一丝危机,遂发现办公室里有两个盟军潜逃,去向不明。他刚掏出手机,就见陶然转过身背对大门口,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。骆队一个箭步冲了出去,眼瞅着一个周身散发着警惕的身影快速穿过了马路,不用他老刑警的敏锐视觉就能判断,此人正是他家长公主,骆闻舟两步一侧身,三步一探头,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驸马爷。俩人拎着食品袋小跑前进,从郎乔拿手机的动作判断,正在发语音消息。这个线路骆队太熟悉了,端直对着他家占了百分之六十股份的豪华大酒店。

“站住,”尾随到酒店大厅,骆闻舟冲到电梯口就是一嗓子,“双手抱头蹲下。”

“撤撤撤.....”

郎乔不管死活的向盟军发出了最后一条消息,然后就被他父皇活捉了。骆闻舟也不着急检查,这一大堆证据,他得费点时间。

“袋子提好了,”骆闻舟左手驸马爷右手长公主,拎着往安全通道走,“洒一点出来,明天把你们做成一锅乱炖。”

“骆队.....”

“闭嘴,都给我闭嘴,出一点声音,后边几个月的党课就归你俩了。”

郎乔和肖海洋立马成了霜打的茄子。进楼道不一会就听见了高档皮鞋踩地的声音,骆闻舟竖起耳朵一听,这熟悉的节奏感!然后他把人往楼梯口一放,门神就位。

“费总,您这什么时候买的火箭?”

“......”走安全通道是职业习惯嘛?费渡忙把桃花眼拉弯,“我想给你个惊喜,有事吗?你们怎么都来了?”

“来抓一个前科累累的逃犯,”骆闻舟边说边拎着人上楼,固定场所也就再上两层楼,累不死这大少爷,“麻烦费总走一趟吧。”

门一开骆闻舟就霸占了大沙发,指使间谍把证据呈上,茶几差点不够用!盒子打开还热气腾腾的,肖海洋很识相地插好了吸管。骆闻舟冲着郎乔挥出长臂,通讯设备上交,他不慌不忙地先拎了杯奶茶,然后才开始查看聊天记录。盟军不仅取证了他‘伟岸’的身影,还有录音,骆闻舟吸溜了口奶茶,然后插了块鳗鱼寿司塞嘴里,点击最近的语音消息。

【母后:“我到酒店了,时间紧张,小心敌人。”转账:1000.00

“收到,谢谢母后。”】

“谁允许你坐了?”费渡刚往沙发边挪了一只脚,还没踩实,就见敌人歪起脖子看他,伸手一指肖海洋右侧,“给我去那边站好!三人共同参与组织、实施犯/罪/活动,证据确凿,团伙/犯/罪事实成立,你们有什么想说的?”

“师兄,”费渡盯着他手里那杯属于自己的巧克力奶茶,想要不敢说,指了指茶几,“路边摊的只有这几样,其他......”

“你说的对,”骆闻舟打断他,一个端坐瞪着费渡,“这几家店都是你指定的。”

“.........”

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,智商就不能好好在线?!

严于律人,宽于待己的大队长在众目睽睽中开始大吃大喝,就是这奶茶实在太甜了。费渡见机行事,立马给了盟军一个眼色。

“父皇,儿臣告退,”郎乔拽起肖海洋直冲大门,“不打扰父皇母后小聚。”

“滚回来,我还没说完......”

盟军动作太迅速,只听‘咚’的一声,骆闻舟还没站起来就被费渡搂着腰按回了沙发,用给樱桃梗打结的舌头,给他祛了祛嘴里的甜腻味儿,结果更甜了。

“小兔崽子,”骆闻舟给亲的大喘气,奶茶还在手上,只能一只手控制俘虏,“胆敢谎报军情,往哪儿摸呢,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。”

“师兄,这个太甜了,”费渡长腿一伸跨坐在骆闻舟腿上,以一个压制性的姿势把人圈在怀里,然后脑袋一伸,舔了下吸管,“你喝了不舒服。”

骆队用惊人的意志力稳住了活蹦乱跳的颜色细胞,忙把奶茶抢回来:“干什么!谁允许你喝了!”

“我没喝,”费渡当即正色,爪子一缩,左手轻握右手贴着西装,抿了抿嘴唇,“我就是舔舔。”

为什么这种标准的商务礼仪动作,搁这小王八蛋身上味道一下子加重了!?

骆闻舟:“我说过什么?”

“不许吃路边摊,可是我没有吃啊,那些是你闺女买的,我要的都是正规店里的。”

“.......”因为自己提前行动,导致犯/罪经过取证不足,骆警官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失误,于是他忙跳过取证过程,直接进入主题,“出门三天,回来就吃这些玩意儿,你说说你想干嘛?”

“师兄,我错了.....”

“停!”又是这一招,骆闻舟及时制止了敌人发动猛攻,“跟我回局里,晚上回去再收拾你。”

“师兄,我着急回来见你,都没时间吃饭,我饿。”

“这酒店是要倒闭了嘛,”骆闻舟额上青筋直跳,“让他们送餐。”

“只想吃你做的,别人做的吃不下去。”

“哦,那地沟油你就吃的下去,你作的哪门子死!”

“师兄,”费渡看着奶茶咽了口口水,“我有点头晕。”

骆闻舟怕把人嘴给戳了,强压着三丈烈火把奶茶给他塞嘴里,把自己憋成个即将炸裂的河豚,一巴掌拍在了俘虏的屁股上。为奶茶计,费渡安然承受刑罚加身,被气哼哼的老大爷拎回了市局,刚到办公室门口,就听见长公主和驸马爷在办公室里卖老大爷。

郎乔:“啧啧啧,你们是没看见,我父皇那叫一个宽于待己啊,一边嘚吧个不停,一边把我们买的吃了个遍,上去就把我母后的奶茶抢了,简直丧心病狂。”

肖海洋:“嗯,还让我把吸管给插好。”

陶然:“你们呀,还是经验不足,为什么要去酒店呢?随便找个路边拐角也比那地方安全吧。”

肖海洋:“陶副,你能想象费总蹲马路牙子上吃串串吗?”

郎乔:“不行,下次换地方,找个开阔地,方便逃跑。”

“小吃街后边2公里处有个小公园,很!开!阔!”骆闻舟横眉冷对乱臣贼子,眼神犹如利剑,“一帮吃里扒外的,乱炖都便宜你们了,我看你们干脆换到他那楼里办公去。”

母后居然拿着战略物资,郎乔彻底拜服了:“母后,救我。”

“我没意见,”费渡不慌不忙地咽了一口奶茶,“一定不会亏待大家。”

“你住嘴,还不滚进去。”骆闻舟一巴掌把费渡拍进了独立办公室,“回头我在收拾你们。”

费渡捧着奶茶窝在椅子上,一舔嘴角,桃花眼顿时火花四射,把骆闻舟一身麻袋撩成了麻绳。

“看什么看,喝你的奶茶,再让我看见你往酒店跑,腿给你打断。”

骆队一阵牙疼,这货怕不是个妖精!下班点一到拎着人就一路狂奔,咬牙切齿地准备只给这货喝碗粥,要留足时间进行‘思想教育’。然而家门一开,费渡一个撤步直接靠到楼道落白灰的墙上。

“你在家里干什么了?”

“买了个榴莲,这玩意儿营养价值高,热性的,专门给你这寒凉体质的人吃的。”

“!!”费渡没地方退,往楼梯上挪了两步,头发丝都在强烈表达拒绝。

“怎么?不吃?”

“不吃!”费渡斩钉截铁地回答,“师兄,这是咱们家啊,你怎么能在家里放毒气,这还怎么待?我宁愿睡鸡屎味的车里也不在这睡。”

“.......”

这个问题可就太严重了!骆闻舟猛然反应过来,这么脑残的事不可能是他干的。当时他把榴莲肉剥出来后专门拿盒子装了放冰箱的,又担心冰箱里的太凉,费渡那胃受不了,于是留了一盒在餐桌上。

“别蹭了,你看你衣服上边,”骆闻舟把人拽回来,“行行行,我去扔了,先进屋。”

“我不进去。”

“臭小子,待会人都下班了,你要在这现眼嘛。”

“不行,我不进去,我去车里等你。”

“进去换衣服,”骆闻舟强行把人弄进屋,“卧室又没榴莲。”

费渡瞬间屏住呼吸,手忙脚乱地扯了抽纸边往鼻子里塞边往卧室跑。

“骆一锅,我非把你炖了不可,你看看你弄的满屋子都是。”

费渡对惨遭毒/气/轰/炸的客厅没兴趣,只觉眼冒金星。等骆闻舟把榴莲都扔了,他依然觉得窒息,哪哪都是榴莲味儿。

“师兄,”费渡拉开卧室门,绝望地看着骆闻舟,“咱们去住酒店吧,再待下去你得送我去医院了。”

骆闻舟看着他一脸扭曲,当下把‘不准去酒店’的戒条扔到了九霄云外,快速收拾了个小包准备撤离。就在他给骆一锅伺候猫粮的时候,费渡捂着鼻子指了指骆一锅。

骆闻舟回头一看,这肥猫正把榴莲往猫砂里埋!!

上车好一阵费渡才缓过来,对老大爷买回‘一坨屎’展开了丧心病狂地挖苦和嘲笑。

费渡让人把屋里里里外外打扫了几遍,凡是能洗的东西,管是干净还是脏的全部洗了。然后找了家除甲醛的公司折腾了三天,一个礼拜后他们才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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