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生

娑婆无有清净地,自性清净便是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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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蜂鸟.番1

番外之——战争!这残酷的战争!


※老年莲生,在线沙雕。走过路过,可以错过,没错过的也不要钱,随便看随便瞅,博您一乐最重要。


※《蜂鸟》目录已经整理,在置顶的汇总里。



老骆家今年的年夜饭吃的时间有点长,原因之一,家法亟待升级,且升级版家法需在新一年立即实施,时间紧迫,所以真.一家之主.骆诚同志,在跨年前紧急召开并亲自主持家庭会议。骆诚先对家法升级的原因和根据做了详尽解析,然后确定了家法使用范围,同时给出了具体执行人——费渡、骆闻舟,最后对其具体实施的标准、要求、步骤、时间节点等相关问题以及补充条例均做了详尽阐述。与会成员四人一猫,两人一猫无异议,两人不敢有异议,新年钟声响起前,升级版家法法案全票通过,家庭会议圆满成功,但会议导致开饭时间推迟。

原因之二,费渡用餐极其讲究而优雅,即使是在机场就饿的肚子咕咕叫,他也没有加快咀嚼速度,保持了华夏民族优良的餐桌礼仪,同时延长了年夜饭时间。

原因之三,费渡太饿,吃的太多,导致时间不得不延长。

原因之四,煮饺子时间颇长。

原因之五,由原因之三引发家庭矛盾,家庭成员间爆发战争,但骆一锅吃饱之后需要撸毛,骆诚同志实在没时间处理他们的内部矛盾,所以战况很是胶着,导致年夜饭时间再次被强行延长。

“这牛肉是你胡阿姨帮忙卤的,”唯一的女性成员穆小青女士又夹了两片牛肉到费渡面前的餐盘里,“比外面的好吃,再吃点”

“别给他弄了,”升级版家法执行人之一的骆闻舟试图把牛肉扔回碟子里,“吃不下别的了。”

“真的很好吃,”费渡夺回了属于自己的牛肉,“不用调料就很香。”

穆小青用眼神宣告了牛肉之争的胜利,随后她转身进厨房,从蒸锅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龙眼甜烧白翻在碟子里,最宜冬季选用的好菜。色泽光亮,糯米柔软,洗沙甜香,太符合费渡的口味了。骆闻舟一看要糟,准备抢下这惹祸的碟子,然后就见他妈直接拿起筷子迅速拨开大肉,把枣剜出来混着糯米、洗沙白糖一阵搅和,都不带往桌上搁,捞起勺子戳了一大坨,快准稳地放进费渡的另一个餐盘,嗯,费总讲究,不能甜咸混搭。

“这个一定要少吃,”骆闻舟使出干翻小流氓的擒拿格斗抢了一半塞嘴里,差点咬了舌头还差点把自己噎死,“.....呼....等会还有饺子,少吃点这个。”

“.........”嗯,费渡端庄优雅,抢不过野蛮人,有点懵地看着骆闻舟,“师兄,我还没吃呢。”

“你就吃那点儿,还有别的。”

“冬吃萝卜夏吃姜,哦,儿子不吃姜,”穆小青作为高级知识分子兼端庄的新时代女性代表,不和男人一般见识,把第二碗汤放在亲儿子面前,“多吃点萝卜,小人参呐。”

“哎哟妈,我求求您了,再吃积食了。”

骆闻舟又去抢汤碗,亲妈不松手,费渡眨眨眼,咽了口口水,汤可以不喝了,龙眼甜米能再给吃点吗?他觉得可以争取一下,然而不等他开口,忽然有个好久没响起的声音出现了。

“再吃点,”骆诚拿了个小鱼干往骆一锅鼻子前杵了杵,“今天过年,多吃点。”

骆闻舟:......

费渡心里一乐,拿起筷子准备不申请直接戳甜米。

“行了啊,那肥猫也不能吃了,可以了,后边的菜放冰箱,我去煮饺子,”骆闻舟‘嗷’一嗓子就站了起来,宣布了他单方面了决定,冲着费渡嚷嚷,“你,不许偷吃甜米了,那玩意儿晚上不能多吃。”

费渡不计较,盯着骆闻舟进了厨房,立马戳了一坨直接塞嘴里。

亲妈立马挡在厨房门和亲儿子中间,先回头看一眼,然后用下巴指挥费渡赶紧抢占时机:“他在接水。”

他们家煮饺子比别人家费时间,因为要分两锅煮,费渡那锅是没有姜的饺子。骆闻舟为了防止费渡失控,一改往日流程,先煮了他们吃的,后煮费渡的,这样他就能控制费渡食用饺子的数量。他本想煮的时候就从数量上加以控制,但这大过年的,盘子里稀稀拉拉的就几个饺子,好像寓意不详,主要还是专门给费渡煮的,寓意不能有一点不详!于是他还是煮了一满盘子,反正费渡吃不完他们也能吃。

直到上了桌,骆闻舟才追悔莫及,他有点怀疑费渡在国外是不是遇见抢劫犯了,怎么感觉是逃荒回来,这得是饿了多久?他把费渡面前的碟碗都收了,就给留了一个蘸饺子料的小碟子。费渡也不介意,慢条斯理地夹起第十八个饺子。

“18个了,”骆闻舟眼角直抽抽,“你不撑吗?”

“........”费渡一听这话又有点懵,嘴里停了下才又嚼了两口咽下去,“师兄,你要收钱吗?”

“就是,没见过在家吃饺子还带记数的,你穷疯了。”

“妈,您别裹乱了,他平时最多吃15个,还没这个头儿大,您看看您擀的皮,都能包包子了。”

于是费渡的年夜饭终结在了第十八个饺子上,等把餐厅收拾完,他才后知后觉地认为师兄说的对,应该少吃点。这会瘫在沙发上,他有点动不了,浑身的血液都奔命往胃部赶,这工作量实在是超负荷的,导致这脑子缺氧有点晕乎乎,他还是第一次光吃饭就吃出了醉意。置身熟悉的场景,听着熟悉的念叨,自己都没觉察到自己又开始傻笑。等甜蜜老夫妻一回卧室,费渡立马回了血,跑去找正在做收尾工作的骆长工。

骆闻舟高效快速地解决了人类用多半天糟蹋了的厨房,此刻正在卖力擦洗水槽,完事儿就可以赶紧把他宝儿好好地抱怀里了。然后,腰上忽然环上了一双手,后背紧紧贴上了一片温热,肩膀上紧跟着热了起来,脖子被不是自己的头发挠的有点痒。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一幕了,骆闻舟又有点控制不住的眼眶发涩。

“我好想你。”

“......”骆闻舟心口狂跳,感觉自己都能听见声音,闷闷地说,“真想假想?”

“真的,”费渡满含虔诚地落了一个吻在他侧脸上,“真的好想你,无时无刻不想你。”

“想我也不知道早点回来,你再......”骆闻舟一瞬间差点失控,差点把那些难言的苦楚脱口而出,然而他最终忍住了,“你再不回来,我就把你那红酒全卖了,一分钱都不个你留,全花光。下次......”
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费渡打断他,把人抱的越紧了。

骆闻舟有太多说不出口的话,费渡更不会问。因为早在这之前,在骆闻舟心念一动之时,远隔重洋的一花一草、一阵微风都在向费渡没有时差地讲述关于爱人的点点滴滴,无言地诉说他将铭记终生。费渡给所有人都买了礼物,国外相识的人,国内惦念的人,唯独没给家里人准备。他想把一个全新的自己作为新年礼物,送给这个属于他的家,送给他的家人。

“该喝药了,”在抚过骆闻舟身上的枪伤时,费渡心跳猛然紊乱,但他只是稍微停留了一会,准备起来去倒水,“还得再喝段时间的药,应该不用太久。”

骆闻舟还不清楚他恢复的怎么样,即使现在好了以后会不会反复?所以一直不敢问费渡有关病情的事情,忽然听见他说起来,骆闻舟慌了下神,很快明白了费渡刚才为什么忽然愣了一下。

“躺着,我去,”骆闻舟把人一按,然后不要脸地摸了一把费渡胸口,“心疼我啦,没白养活,放心吧,就擦了两下,还没刀砍的重。”

费渡只是笑了笑:“多倒点水,这个药得多喝水。”(多喝水瞎编的啊,别信)

一个倒水,一个从包里取药。一个兴奋地睡不着,一个倒时差睡不着,刚好约个纯洁的会,再骂骂骆一锅。

然后,天快亮时,费渡终于睡着了。

然后,费渡中午醒来,骆闻舟火冒三丈地去买健胃消食片。

然后,穆小青女士在厨房熬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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