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生

娑婆无有清净地,自性清净便是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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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舟渡】贩售小镇 中

※OOC高能预警,请注意绕行

※对西方文化不了解,完全瞎扯淡,也是第一次写这样的主题,再次请各位注意绕行。

※依然是无文案果奔写文。

 

陶然心慌地想赶紧回家看看窗台,一出办公室就见装甲车一样的SUV堵在大门口,身后‘啧’的一声刚落地,骆闻舟又和他肩并肩了。陶然心塞地瞅了瞅,这俩祖宗上辈子到底谁欠了谁的,怎么就避不开,简直是人类未解之大谜了。

瞅着费渡一身闪瞎眼的西装,骆闻舟在心里把这小崽子剐了一顿,这他妈都什么季节了,脑子抽了穿成这样,冻不死你!

然后他抬手往陶然肩膀一搭:“哟,费大少爷。”

“陶然哥,”费渡从依着的车门起身,桃花眼一勾,从陶然的肩膀顺着那条胳膊扫到了看骆闻舟的脸上,“有空吗?想请......”

“没空,”骆闻舟一摆手,笑地痞里痞气地插了话,“市局又不是菜市场,没事就来溜达。”

“菜市场我也不会去溜达。”说完这话,费渡推了下眼镜,“陶然哥,明天我要出差,年前应该不回来,要是不忙的话,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
“要去这么久?”避免俩人交火,陶然抢在骆闻舟前边赶紧开了口,“公司你不管了?我倒是没什么着急的事,你想吃什么?”

“嗯,都安排好了,我随便,你们想吃什么?”

就在费渡推眼镜的时候,骆闻舟敏锐地发现他的眼神有瞬间的黯然,听了这句,心里莫名咯噔一下,总觉得费渡话里有话。他说的是‘安排好了’,而不是‘做了安排’,而且今天这货似乎没想和他抬杠,还破天荒地邀请他一起吃饭。这让骆闻舟十分不安,还隐隐有些焦躁,他把这不安和焦躁归功于男人的劣根性。抛开弃其他不说,费渡确实长的太招人了,特别是对于取向小众的他来说,很多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成天和费渡作对,是不是有点心思走歪了。但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,骆闻舟在办公室里摸了摸衣兜,确定没有忘什么东西,然后用他一贯吊儿郎当的语气叮嘱同事出勤注意安全,就在他准备动身时,一年里只会偶尔有响动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。

“你的任务取消,参加市局正常维稳工作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注意纪律。”

“需要待命吗?”

“不用,节后会通知你,一切顺利的话,以后你都不用再出任务。”

“......”

当初从他衣服上采集的血样报告显示,袭击他的是血族中的尼塔特,但他体内的血样却没检测出尼塔特携带的毒素。负责人兴奋地告诉他,只有一种解释,救他的是血族里最高阶的纯种日行者,他们拥有最强大的暗黑力量,级别在普通日行者之上,尼塔特一族完全不能与之抗衡。

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确认,研究员确定了骆闻舟为普通日行者,他们还对比了那个小孩的血样,俩人都是由纯种日行者以血救治,但俩人情况不同,不能确定是一人所救。之后骆闻舟多次询问过,起初还都对他说点什么,再后来,负责人以纪律为由,严厉禁止他继续询问此事,连那个小男孩都无影无踪了。

但那时候,主管领导明确说过,日行者在血族是相当少见的,因为他们可以直接暴露在阳光下,和常人无异,所以出任务比其他人更便捷,这也是骆闻舟比别人忙的原因。但这一次,为什么突然中止了他的任务?而且很明显,这次任务非同一般。

骆闻舟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,他在办公室坐立不安,手心的冷汗把奶糖打湿了,让人觉得很不舒服。他猛然记起了昨天和费渡一起吃饭,当他无意间把奶糖拿出来的时候,费渡瞅了一眼,虽然表情没有半点异常,但他现在回想起来,觉得那时候费渡整个人明显有种紧绷感。

“喂,我是骆闻舟,”他拿起车钥匙冲了出去,他知道任务大概的区域,他必须要去看看,“给我查一下出境记录,费渡,费心的费,渡口的渡,快点。”

就在他开着车在沸腾的街头艰难地挤出条路时,郊区深沉的黑暗中,有一辆车正在缓缓行驶,正是费渡和梁所长。

“你确定你一个人去可以吗?”

“放心,这一次不会出差错的。市区那边盯紧点,发现任何异动,迅速引过来,不用考虑我。”

“......费渡,”梁所长紧皱着眉头看他,“你的计划是不是很危险?”

费渡略一迟疑,笑道:“别多想。”

“骆闻舟现在应该还局里,随时可以出任务,你不用......”

“不行,”费渡几乎有些冷酷地打断他,“现在立马安排人看着他,不允许他靠近那片区域,最好不要让他出市局。这是我的人,有事直接联系他,人没问题的,”费渡把车停在路边,取了张名片递过去,又取了个文件夹出来,“机密资料都在这里,后续资金也不用担心,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
“费渡,等等,你是不是不准备回来了?”梁所长惶急地叫住他,“你......你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骆闻舟?对,还有陶然,你真的不打算......”

“没有。记住,销毁所有关于骆闻舟的资料,不要让他们知道‘我’的存在。”

“为什么?是你救......”

“是我对不起他。回去吧,注意安全。”

费渡抬脚就没入了黑暗,一点声息都没有。

梁所长看了看表,把资料往包里一塞,一边听着耳机里的汇报,一边打给市局打电话,没人知道骆闻舟去了哪里。正在他给骆闻舟拨电话的时候,前方一个拐弯窜出来辆车,远光灯也不换,直接冲了过来。梁所长一脚刹车靠在路边,刚按开车门锁,一个人直接把他按在座椅靠背上。

“梁所长,”骆闻舟咬牙盯着他,“劳动您亲自出马,看来事情挺大啊。”

“闻.....闻舟......”这货直接拿出对付罪犯那一套卡住人脖子,梁所长的话都给他卡断了,“谁允许你到这边来的,赶紧回去。”

“您不解释清楚,我可就只能对您不客气了。”

“服从命令,立马回去。”

骆闻舟不跟他客气,抬手把车顶灯打开,一把捞走了文件夹。

“骆闻舟,这些文件你没有权限查看。”

文件资料不仅他没权限查看,基本上他都看不懂。但那上边一些字迹他认识,正是出自费渡的手笔。骆闻舟耳朵‘轰’的一声,感觉失聪了一会,随即他那五脏六腑突然炸了,满身的血不受控制的四处乱奔,冲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整个人都抖了起来。

“费渡在哪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再问你一次,费渡到底在哪?这车我没见他开过,但是绝对不是你的车,说,你把他送哪里去了?”

“骆闻舟,”梁所长一把抢了资料,“我和费渡是一起过来的,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。他的计划没人知道,他的权限比我高!”

“........”

骆闻舟一时间有点恍惚,什么叫费渡的权限比他高?一个20浪荡岁的破孩子,权限比一个半老头高?那小崽子......

“闻舟,”梁所长叹了口气,打断了他漫天胡飞的思绪,“回去吧,别让人担心。”

“费渡就是那个纯种日行者,你们很早就知道,”骆闻舟福至心灵地听懂了这句暗语,“所以他的权限比你高,是他取消我的任务,也是他救了我和那个孩子,还是他禁止整个研究所对我说出实情。”

梁所长无言以对,只是点了点头。

“他走的时候还对你说什么了?”

“销毁所有关于你的资料,确切地说,是销毁所有你和他有关联的资料,不要让你们知道他的存在。闻舟,我也很担心费渡,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。”时间紧迫他得赶紧到市区去,梁所长边说边往车上走,“我想问他为什么,他打断了我,只说对不起你。”

骆闻舟站在漆黑的夜里,七年了,他再次感受到了冷是什么概念,双手捧着脸狠狠地搓了两把。然后跳上车,直奔费渡家的别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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